《走出尘埃》:中国,国内首部反映盲人真实境况的访谈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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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书我早就应该看了。前些天有网友问我视障群体相关的书籍和文章,我给ta列了几本书后,文章呢,想起了我在整理的链接,就去纸库粘贴链接过来、浏览了会页面。欸,这里也写有一本书?看日期还是22年收录的?我一点印象都没有……所以这两天补档了。
本书为国内首部以访谈录形式,全面反映盲人的成长、教育、创业和生活历程,全方位展现与盲人相关的家庭、学校、社会各层面真实境况的纪实文学作品。作品采用谈话录的形式,根据采访对象分为六个篇章,涵盖了与盲人相关的六个群体:盲童、盲童家长、盲校教师、创业盲人、群团领导、爱心人士等。 叶萍,浙江富阳人,2016年入选浙江省第四批“新荷计划青年作家人才库”,2021年入选杭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一批青年文艺人才。
这本书娓娓道来视障者及相关明眼人的故事,受访者和我一样在浙江地区,有些看得我热泪盈眶。我大学时候弄过的视障朋友播客,大纲里写了30多个人,实际只做到四五集……相比之下作者历时八年、并为此辞去教师一职很令人钦佩。
我很喜欢唐老师教的这种画画的方式,它能让我们拥有更多自己的想象空间。
后来,唐老师又让我们学画曲线。跟画直线不一样,曲线可以按自己的想象画。有些同学画出来的曲线像乐谱,有些同学画出来的曲线像心电图,还有些同学画出来的曲线像海上的波浪。唐老师说,每一条曲线就是一次心跳。每个人的心跳是不一样的,所以画出来的曲线也是不一样的。
天地沧桑
周六,老师给我们带来了一堂别出心裁的版画课:一首忧伤悲凉的乐曲,一个悲戚的故事,一片深幽的森林,一个彷徨无助迷失了方向的路人,这些东西都成为我们版画创作的素材。
在课上,老师给同学们放了一首曲子,节奏缓慢,曲调哀怨,听得我脑海中产生了一幅幅凄凉的画面,像电影一样不断地循环播放着。
我拿起了笔。我把版画边缘的一块都画上了树,中间画了一个人。我想让人知道,那是一片森林,有一个人身在森林之中,森林里的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,没有一片树叶,看上去不是幽静,是萧条,是一眼望去的枯黄。我拿起了笔。我把版画边缘的一块都画上了树,中间画了一个人。我想让人知道,那是一片森林,有一个人身在森林之中,森林里的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,没有一片树叶,看上去不是幽静,是萧条,是一眼望去的枯黄。
“妈,小丹不去做运动员,还能干吗?算命吗?”“那总还有别的活可以干。”“别的活?说得轻巧,你没听见她不想做推拿吗?
那时候小丹正在念初中,她对未来很迷茫,问她将来有什么打算,她说,走一步算一步。彼时,早熟的她,仿佛早已经看透生活,对未来并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充满了幻想和憧憬。她对生活更多的是接受,哪怕有过挣扎与反抗,但这样的挣扎与反抗就好比大海上偶尔泛起的小浪花,掀不起大风大浪。我记得她对我说过,人不能有太多幻想,否则会很痛苦,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人。
盲孩子的寝室,夜晚大多是不开灯的,灯对于他们来说,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装饰。
我们盲人这个群体总体来说分为两类:一类是对自己特别自信的;一类是心里缺乏安全感,比较自卑的。我吧,就是看上去阳光灿烂,无比自信,内心却缺少安全感,甚至有点自卑的。
不过,我在江西上学前班,跟同学关系也不大好,总觉得明眼人看不起我,会欺负我。有一次,我在放学路上把班里一个女孩拦住了,脱了她的裤子。她哭天喊地的样子让我开心极了,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的仇终于给报了。虽然我知道,那个女孩跟我之前那所幼儿园的老师和同学一点关系都没有,但是,她是明眼人,这就够了。那人还告诉我,他们白天自己去干活,十多岁的儿子也送去学校了,就留下彬彬一个人在家里。可怜彬彬还小,为了防止他到处乱跑,他们又用一条铁链子把他锁在屋子里。屋子里有一条狼狗看着,狼狗吃什么,彬彬就吃什么。没人跟彬彬讲话,彬彬就跟狼狗讲话。
据盲校老师说,很多盲孩子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了。他们要么去了孤儿院,要么流浪街头被人贩子利用。
盲校的老师告诉过我,很多盲孩子闲下来时,会不由得转圈,抖手腕,抠眼睛。在他们的意识里,这些习惯性的动作能给他们带来存在感,就好比我们明眼人甩头发,眨眼睛,搓手一样自然。这就是所谓的盲态。
七年级的时候,跟高中的学长学姐在一起玩,从他们那里接收到了一些人生信息,比如,盲人除了干按摩,还可以干点别的,什么学医啊,当钢琴调律师,还有律师啊,等等,这些都是有成功先例的。
电台播音会成为我的终生爱好,但一般来说,我不会拿它去当吃饭的家伙。在我看来,它们是飞在空中的一部分。”
“嗯,飞在空中的一部分,这个说法我很欣赏。生活需要有脚踏实地的部分,但也需要有离开地面飞起来的东西。比如,诗和远方。”
2013年,蔡琼卉在中国残疾人艺术团专业表演者中脱颖而出,以全国第二名的成绩,考入了北京联合大学特殊教育学院钢琴调律系。
2018年,琼卉共为300多台钢琴进行调音和修理。印象最深的一次,她花了一周时间,帮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一次性调音、修理了80台钢琴。
郑平剑说,明眼人是靠外貌来判断一个人长得是否漂亮,对于盲人来说,则是根据对方的声音来做判断。在他们看来,所谓长得漂亮和帅气,全凭声音决定。
身体残疾并不是我们自己愿意的,这些是客观存在的。可现在社会上很多单位,很多企业,很多老板只看到我们身体上的障碍,看不到我们身上的才华和能力。这是最让人沮丧的。其实,我们盲人可以干很多事,只要给我们机会。”
你一定会觉得奇怪,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?呵呵,还不是因为我的声音太像女人了。我在那家公司干了两天,之后每天都会收到无数男人的骚扰电话。电话里还有人想约我出去玩。我实事求是对他们说,我是个男的,不是女的。他们不相信,非要亲自见见我。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。
他非常正式地告诉我,说我的读屏软件不符合他们公司要求。他们非常欣赏我们团队的合作能力,也非常欣赏我个人的才华,如果我是健全人的话,公司会十分欢迎,但目前这个情况,他们也无能为力。
坐在郑荣权的对面,你会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这个身高1米88的浙江慈溪小伙子,长相俊朗,举手投足间自带气场,有着同龄盲孩子少有的自信和阳光。
在盲校有不少知识相对来说教得比较简单,对付一般的特殊教育学院入学考是够了,但要应付普通高考还远远不够。
尽管这样,郑荣权还是遇到了巨大的挑战。之前在盲校学习,更多是用摸读和听读的方式学习,可到了大学,使用的是电子版教材,摸读就用不上了。少了一样摸读,就好比正常人少了一只胳膊,郑荣权在学习效果上大打折扣。尤其是在计算机课上,遇到的阻力就更大了。计算机中很多课程读屏软件是没法操作的,一般同学做一套题,可能只要十多分钟,他却要花一个多小时。
好在郑荣权是在盲校长大的,盲校对艺术教育十分重视,何况郑荣权还是盲校学生会的干事,经常主持各种节目。这一单,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选对人了。
放下电话的那一刻。郑荣权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。没有退路,从选择参加普通高考那一刻开始,他走的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。他要去争取。为自己,也为了身后的这群人。
郑荣权向国家残联以及相关媒体反映了这件事。很快,相关部门给予了关注。不少媒体就这件事也采访了郑荣权。
中国盲人协会主席李庆忠告诉记者,目前,国内到底有多少盲人教师并没有准确的统计数字。但就他所知,活跃在一线的盲人教师有100多位,绝大多数都是在盲人学校任教。
郑荣权的初中老师,浙江省盲校的盲人音乐老师廉中华对记者说,1994年从长春大学特教学院毕业后,他就进入了浙江盲校。他和学生一样住在学校里。事实证明,他完全能胜任现在的教学,学生也很喜欢他。
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顾定倩也认为,现行教师资格考试政策忽视了残疾人,导致残疾人在申请教师资格上处于被剥夺机会或处境不利的状态,也间接导致盲人教师后继无人。
短短几天,郑荣权的事就成了社会热点新闻。
2019年4月,央视名嘴白岩松主持的《新闻周刊》节目,对郑荣权求职一事进行了长达8分钟的相关报道。
2019年4月18日,郑荣权接到了来自南京的电话,来电者告诉他继续等待消息。这也意味着,他还没有被拒绝。4月过去了,5月来了。全国各地,越来越多的声音支持郑荣权。6月,郑荣权终于接到了南京盲校的录用通知。
刘义水是六九年生的,但他的打扮更像是九六年生的。骑士帽,黑T恤加蓝色牛仔,很有西部牛仔的风味。我们坐下来聊天,他的眼睛看人时老眯起来,粉白的脸颊上,仔细看一对眼珠子竟是蓝灰色的。显然,他有白化病。
90年代,马路上还没有安装监控录像设备。我提供的线索对交警来说很有帮助,能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破获案件。而我也因此成了交警们的知心朋友,他们经常邀请我去事故现场一起破案。
连续协助交警破获了几起案件,我又被聘请为富阳物价局静态事故鉴定员,主要评估事故摩托车损坏后的赔偿价格。
“我嘛,就是想让别人看看,我们盲人不光能推拿按摩,还能修摩托车,搞绿化,办农场,开鱼塘……”
这些年,他外出一直不愿意打的、坐专车,坚持步行和坐公交车,就是想看看街上的那些无障碍设施改造得怎么样了,盲人坐公交车是不是方便。
“我们很多时候是屁股决定脑袋。真正落到实处的东西,就必须要自己去摸一摸,看一看,不能想当然。比如说,有一次我出门坐公交车,就差点撞到电线杆。盲道中间居然有一根电线杆,你说这不是让人撞的吗?盲人视力不好,不像明眼人,老远就能看到电线杆,能避开。我后来打了市长电话,他们就让人给移走了。还有,有些地方在建设,在拆迁,可也不能把盲道给堵死了。明眼人看到了,可以绕道走,盲人可能要走完全部的路才知道这地方行不通了。”
“以后这样的建设应该多听听你们盲人的意见。”
“就是这句话。什么是新时代?新时代就是,我们盲人也能像普通人那样不靠别人帮忙,安全地在马路上行走,安全地吃自己想吃的东西。还有,我们盲人也可以像普通人那样靠自己的双手,凭自己的本事,在不同岗位上发光发热。”
盲人失去了视觉,听觉和触觉会特别灵敏。比如,他现在只要搭一搭肩膀,摸一摸肩胛骨,就能知道这人大概长多高,有多重,是男是女,一般八九不离十。
我以为他会跟我聊盲人算命或摸骨术之类的,可他却跟我提起了“死神”:
“死神摸过我的头颅,他至少在我身边待了好几天,我们俩差点成了兄弟。”
2002年朱伟成当选为舟山市盲协主席,2007年被推荐为舟山市政协委员,2018年他又担任了浙江省盲协主席。
2009年,朱伟成代表浙江去北京参加全国大赛。经过笔试、实践手法考核,在几千名全国推拿高手中脱颖而出,获得了首届中国百强推拿按摩师大赛“十佳精英奖”。中央电视台还专门为这次大赛录制了节目,现场采访了他。
我们残疾人,我们盲人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关怀,政府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落到个人头上,有些事就变成了花架子,实际意义并不大。我个人希望以后政府在搞活动、在出台相关政策的时候,多从残疾人的实际生活出发,多下基层听听他们的意见,把政策真正落到实处,落到急需要解决的问题上。”
几天后,我收到了他从微信上发来的打包文件。打开,从2007年到2021年,十四年间,他总共上交了41份提案。有完善无障碍设施的,有重视残疾人大中专毕业生就业的,有视障人士精神病收养问题的,有扶持残疾人经营福利彩票投注站的建议的,还有要求提高定海区残疾人就业保障金分成比例的,等等。
有些提案一年没通过,下一年他再提,下一年没通过再下一年他依然提,在帮助残疾人解决问题上,朱伟成是一根筋走到底的。
从整理的资料来看,朱伟成的提案涉及残疾人生活的方方面面。我能想象每一份提案的书写都饱含了他无数的心血。他走过的每一条街,握过的每一双手,听到的每一句话,都化成了他笔下的文字。就像他所说的,这些都是从残疾人的实际生活出发,是残疾人朋友实实在在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约会。牵手。结婚。生娃。眼睛。男人的指责,咆哮,背弃。往事一幕幕,像被翻动的发黄的纸页。韩枫望着地板上被她剪得到处都是的碎片,心里像是下起了一场雪。
培训会上,韩枫还认识了盲协的许主席。许主席自己也是盲人。他鼓励韩枫,一定要从过去走出来。许主席对她说:金子如果被埋在沙子底下,它就是一堆沙子。只有把它挖出来了,才知道它的价值。就好比人,人是很容易被眼前的尘埃迷住双眼的,只有擦干净身上的灰尘,让自己走出来,才会拥有另一片广阔的天地。
可是,在盲校就不一样。这里,大家的眼睛都有问题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辛酸账。来盲校,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,我们都会从心底感受到那份平等,内心都会变得特别平静。
人吧,有时候很奇怪,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反倒坦然了。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,我们扬扬的眼睛坏了,但脑子没摔坏,这是最让人高兴的。”
看到我学英语还说我异想天开,想当外国人。其实,我那时候想法很简单,小时候穷,上不起大学,现在条件好了,我们老年人也能上大学了,算是圆了年轻时的一个梦吧。另外,老年大学的学费实在便宜得很,就说钢琴课吧,一学期只要交80块学费,就可以跟一个不错的老师学习。
起初,扬扬也会反抗,喊他老太婆、老巫婆。奶奶不生气,还哄着他说,蜘蛛侠就是通过爬杠才学会爬墙的。这一听,扬扬又心动了。蜘蛛侠可是他最喜欢的英雄。
我能理解他。盲人对声音很敏感,这种噪音对他们来说就好比天天坐在垃圾堆里吃垃圾。
在被采访的盲孩子家长中,大部分家长都承认有过逃避,孩子生下来眼睛不好,就躲在家里不出来,自己不出来,也不让孩子接触外面的世界。最怕别人问,你家宝宝眼睛怎么回事?你家宝宝眼睛看不见以后生活怎么办?然而这种出于关心的提问,只会让当事人陷入更尴尬的境地,使他们敏感的心变得更脆弱。一些家长甚至不愿意在朋友圈发自己的视障孩子,二胎生下健康孩子的爸爸妈妈,也只会发健康的二胎孩子。王芳似乎是个例外。
王芳说,有个二年级的孩子,爸爸妈妈从来不承认有这个孩子,手机上也从来不出现这个孩子的照片,家里来了客人就把孩子藏到楼上的房间里,不让他出声,也不让他下楼。
双手摸字学会后,一只手摸一只手写这项练习很快也被小雨拿下了。
盲孩子本身对图形的感知能力就比一般明眼人要差,到了学立体几何时,这样的障碍会更明显。
胡教授 杭州师范大学
直到2016年,她见到了杭州师范大学的胡教授。胡教授一直倡导艺术无障碍,他向她提出了盲人版画这一构想,并告诉她,那些对画画、对艺术有感觉的孩子,我们要想办法给他们创造一个新的表现自己才华的空间,让他们描绘自己五彩的梦。
胡教授的这番话再次激起了唐老师心中的那个梦。回去后,唐老师就跟学校领导商量,建立了国内第一个盲人版画教室。
廉中华认为一所健全的盲人学校,一定要有几位资深的盲人教师,因为盲人教师能教给盲人的东西,是明眼人教师无法替代的。
据悉,廉老师还参与了全国盲人学校义务教育课本的翻译检查,2020年初,被人民教育出版社命名为盲文翻译专家。
“音乐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?”
“呼吸,呼吸吧。”
廉中华一连说了两个呼吸,最后一个呼吸,拖着长长的尾音,像一列到站的老式火车冒出的一缕烟,飘散在旷野上。
当时南京特师,除了盲人特教还有聋哑人特教和智障人特教。父母亲说,浙江省还没有盲人学校,要是选择读盲人特教,毕业以后说不定能留在大上海盲校工作,成为大上海人。
走在大街上,爱人总能得到很多学生的问候,可她几乎没有。视障人属于一个特殊的小群体。哪怕走在盲校的校园里,李伟儿也习惯自己先跟学生打招呼。
“您儿子是怎么看待老师这份工作的?”
“嗯,我记得他写过一篇作文。他说,我的妈妈是黑暗使者。我的爸爸是光明使者。我是黑暗和光明使者的儿子。”
也许,总有那么一些人,他们把辛酸收藏起来,将生活的苦酿成美酒,活成了尘埃里的一束光。
何群 撑起一片天的女人
但有时候,好人并不好做。周围时常会有风言风语传来,说他们这些人是得到了好处,才会去干的。还说,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?不过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,打着公益口号旗子,为自己行好处。
刚开始听着,何群心里也委屈,但工作实在太忙了,她根本没空理会那些闲言碎语,就当是一阵耳边风刮过去了。当然,耳边风再大,也大不过一群人的脚步。
我始终觉得,做志愿者的真谛不是做加法,而是做减法。提升的目的不是为了得到,而是放下。放下执念,放下包袱,让自己变得更好。
从残联出来,已是傍晚,雨停了,街上一片清亮。我们一起坐了公交车。我要回家,她要转宾馆,说是明天一早还有个无障碍会议等着她。看她谈笑风生的样子,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。我实在很难想象,她曾是一个癌症患者。也许,她心里装的事装的人太多了。她有自己的一片天、一个世界,病魔在她眼里,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她都不屑于跟它斗。
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。(有个贵州朋友跟我讲过,长春大学相当于国内视障者的最高学府了)
2014年教育部才颁布规定盲人可以参加普通高考,入普通大学学习。
现在全国有1700万盲人,可基地训练合格的导盲犬只有200来只,要成功领养一只导盲犬需要等很长时间,一般人需要排3—5年队,还不一定能领养成功。
在一般导盲犬眼里所有人都是善良的。被选中做导盲犬的狗,要考察祖上五代,祖上五代都不能有咬人的记录。所以,导盲犬对人一般不会叫,更不会咬,除非发生特别的事。”
明知道是这么回事,但也得这么干,这就是我们视障人的悲哀。可以这么说, 95%的视障人从学校出来,干的都是推拿。推拿这个行业目前在中国差不多已经处于饱和状态。
心约之声,中国第一个由盲人发起并组织的公益广播电台。
青岛盲校是受教育部、中残联委托试办的全国唯一一所盲人普通高中,那里高中的课程设置、教材与健全人普通高中基本一样。高考入学率在全国一直处于领先水平。
北京针灸骨伤学院。
浙江省盲人学校著名特级教师虞大明。
(看书看到这里,我感觉这标题和画面有点眼熟,翻回相册。果然,2022年我看过这幅画,。当时我以为这幅画很生机,是在传达人与自然的和谐,标题也很震撼,所以拍下来。事实证明,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我还是解读反了的哈姆雷特……)